四大最不能惹的粉丝，四大不好惹的粉丝？

作者：怀疑探索者

司马南

偶然看见一位有趣的网友，他写了一篇颇有怨言的文章，大意是说司马南的粉丝“最高学历不超过初中毕业”“绝大多数都是没有文化”的人。我看了，哑然一笑。也没有什么生气。自信的人，是不会生气的。尽管司马南再有百般不好，但理工科讲究一个“权衡思维”，即衡量一件事物，或者衡量一个人的所作所为——是对社会或者国家整体上利大于弊，还是整体上弊大于利？司马南做了不少正能量的事情，也做了一些不够立体、全面的评述——这在所难免，毕竟世界上没有全知全能十全十美的人——但如果综合起来看，肯定是司马南对社会的贡献要更大一些。至于所谓的“分裂社会”说，完全不成立。批判错误的东西，就是分裂吗？警察抓小偷，自然侵犯了小偷的利益，我们就因此把这种事情说成是“分裂”吗？

归根到底，一个人无论做什么，不可能让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满意。我们假设司马南的观点和以前全部反过来，同样会让另外一大群人不满意。当你的影响力足够大的时候，自然会有人对你不满意。所以，即使司马南现在就改变，依然会有人对你不高兴。既然如此，不如固守本心，就一个基本原则——为人民服务。我想，只要司马南一辈子坚持为人民服务的宗旨，又何必在意别人的攻击。哪怕司马南确实做过一些错事，但只要坚持为人民服务，那些错误也不过是小节。

那么，什么是大节呢？在我来看，也很简单，即作为一个共和国的公民，第一不能犯罪，第二不能出卖祖国的利益，第三不能反科学。就一句话，符合社会主义道德观。而据我的长期观察：司马南的粉丝，绝大多数符合社会主义道德观。

那么，凭什么我说司马南“对社会的贡献要更大一些”呢？有一个简单的判断标准。邓小平同志在1992年南方讲话时，提出了衡量工作得失的“三个有利于”的判断标准，即：是否有利于发展社会主义社会的生产力、是否有利于增强社会主义国家的综合国力、是否有利于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而司马南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尽管也有一些失误，但总体上符合“三个有利于”的判断标准。打假伪气功、支持科学、打假民科骗子、打假伪神医、关心弱势群体呼吁缩小收入两极分化，呼吁严控资本无序扩张、对破坏自然环境的行为发声……这些举措基本上都有利于国家和社会的持续性发展，当然是符合“三个有利于”。至于他的一些偏颇的观点，可以忽略不计。你可以批评他的错误，但不能把他一概否认。

我们再思考一下这个重要的问题：即使司马南有种种的失误，不能让你满意，但如果司马南彻底垮台了，哪些群体最最最高兴？

答案不言而喻。那些被司马南批判过的神秘主义者、神棍神医、邪说玄学大湿，他们恐怕要狂欢十年以上了。

而这些人，反科学、反社会、反世俗道德，如果让他们高兴了，人民的利益就要受损，人民就要不高兴。就冲这一点，如果司马南不犯下什么原则性的大错误，他这个人至少我是肯定的。而且我可以负责任的说：

司马南的粉丝，绝大多数都是善良的、理性的，坚持道德底线的，而且其中不乏文化素养普遍比较高的群体。司马南的粉丝，抛去一些坏蛋和极端分子，总体上大致分为十类人。

第一类人，反伪气功、特异功能人士。

这其中有司马南的战友，有一部分科研工作者，参与过80~90年代打假伪气功、特异功能的人士。也有一些伪气功、特异功能的受害者，个人和家庭受到严重的损害，后来幡然悔悟，对伪科学、邪说恨之入骨。而打假“四大恶人”之一的司马南，就是他们的精神偶像。当然，后来一部分人也会因为社会学的观点与司马南不怎么一致，但是这不妨碍他们认可司马南的打假事业。要知道，政治学、社会学的观点迥异，不过是历史上暂时的矛盾，而打假伪科学和邪教，是一个永恒的事业，永远有益于人类本身。所以，就像一个科学家，他参与某些社会事务也许会站错队，但是一百年后这些错误根本不值得一提，人们只记得这个科学家在科学领域发挥的贡献，因为这个才是对人类永恒的贡献。司马南打假伪气功、特异功能，无疑是对人类的永恒贡献。

就冲这一点，哪怕司马南在社会学观点上不够完美，那也无足轻重。因为即使他是错误的，也不会造成严重后果，只不过是个人言论。何况，司马南的绝大多数观点还是对社会有积极意义的。关于这一点，一些日常不喜欢司马南的人，也没有否认。

第二类人，反邪人士。

司马南是反邪的战士，与官方和民间的反邪机构多有合作。我本人也勇涉其中，义务的参加这项有高风险，但意义重大的工作。只要是对人民有益的，我是不怕死的。据我个人的所知，这一领域的官方对司马南是持有积极正面的认可的。有几位这一领域的官方的记者和负责人，就和司马南是长期合作的朋友，而且在官方网站上发过替司马南辩护的文章。我看过那些文章，有理有据，指出常年造谣、抹黑司马南“赴美是生活”的人，主要是境外的xxx。

第三类人，一部分大学教师。

司马南的朋友圈，就有很多大学教授，也有研究员。其中不少是博士生导师。据我所知，甚至还有一些教授是反对和骂过司马南的。但是司马南并没有因为这些人骂过他，就与他们断绝关系，更没有回骂，而是一直彬彬有礼。就冲这一点，可见司马南的修养素质。这是我考察司马南的微信朋友圈的结论。而在社会上，也有很多不认识司马南的大学教授，他们也支持司马南。我的个人朋友圈，副教授、副研究员以上的，就有3000多个，我也没有具体的统计，但是其中绝对有支持司马南的。因为我转发正面评价司马南的文章，其中就有不少教授、研究员为文章点赞，不少人还留言表态支持。

值得一说的是，其实他们对司马南的观点并不是全部认可，但是他们认为总体上司马南对社会有积极意义。

第四类人，支持两岸统一的爱国人士，包括爱国华人。

本人建立了一两个促进两岸统一的群，其中包括军事专家和高级指挥官、中科院院士、作家、媒体记者、台湾同胞、海外华人，也有普通的民众，他们一概都是支持两岸统一的爱国人士。司马南也在其中。而每次司马南出现，都会得到格外的礼敬。司马南本人也做了很多有益于促进两岸人民交流和友谊的事情。他和一些支持两岸统一的台湾本土爱国人士也有交流和合作。司马南积极支持两岸统一，炎黄子孙也支持两岸统一，他们在利益上一致的。即使在具体观点或许不是完全一致，但涉及到大是大非，司马南并没有错误，值得赞许。

第五类人，主流科学界人士。

主流科学界人士一直是对超自然持有批判态度的。这个主流科学界，不是指人多，而是严格遵循科学规范进行科学实验的专业人员。你严格遵循规范，那即使你没有职称，你也是主流科学界人士。如果你没有遵循规范，又胡说八道，即使你是教授、院士，那么你一样是民科。像朱清时，就是一个典型的民科，他不属于主流科学界。而全世界范围内的主流科学界在对超自然都是否认的。比如，美国科学院在1988年就发布了一个最终科学报告，声明说经历了180多年的科学研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超自然现象是存在的。而司马南作为一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对怪力乱神是嗤之以鼻的。他也经常参加节目，公开的揭露所谓的“超自然”，不过是伎俩一般的骗局。司马南还说，特异功能的本质也是超自然，是人们对超自然的迷信。

主流科学界对司马南的说法是认可的。美国的“怀疑的探索者协会”曾经受《科技日报》邀请访华，司马南与他们进行了一系列的合作，他的打假揭伪工作也受到了“国际第一反伪科学斗士”兰迪等人的高度赞同。司马南受到兰迪事迹的启发，找到企业家朋友拉赞助，前后拿出人民币1200万元，公开宣称谁证明了超自然或者特异功能的存在，就可以拿走这一笔钱。这沉重打击了那些“神功大师”和“通灵者”的嚣张气焰。因为他们没有一个敢于去领钱。这也造成了他们在群众中混不下去了。

了“国际第一反伪科学斗士”兰迪

第六类人，一部分媒体工作人员。

我的朋友圈里面就有大约二百左右，其中不乏央媒的记者和负责人，还有栏目组的编导。据我了解，其中就有不少人支持司马南的绝大多数观点。即使不完全支持，也没有一棍子把人打死，予以彻底的否认。对司马南总体上持有正面评价的人，还是有不少的。

第七，支持转基因的广大科学爱好者。

司马南过去支持转基因，现在也支持转基因，未来也支持转基因。司马南支持转基因，是与党中央的既定国策一脉相承的。

早在2014年，司马南就已经在央媒和很多其他主流媒体上公开支持转基因。

比如，在环球网上，司马南很明确地说：转基因安全与否要听科学家的。也就是说，不能听自媒体或者非专业个人的瞎扯。

司马南支持转基因

2015年，司马南在有多家媒体参加的转基因食品品尝和科学研讨会上，他说：“在转基因问题上有明晰的头脑，有科学的精神，有坚定的主张和行动，迎着唾液而前进的朋友们，是推动中国科技发展的骨干。我们在一起的同志应该紧紧的握手，因为我们志同道合，我们是坚定的信仰科学的这样一群人”。

2016年，司马南又说：我与中国科学院的农业专家进行了讨论，又考察了很多学术资料，证明了国际上和国内的科学界都是完全支持转基因的应用的。所谓转基因“有害”的说法，都是谣言，应该予以批判。

我本人担任过超大型科学论坛的负责人，我非常了解“科学地盘”上的人对转基因的态度——完全支持，不仅支持研究，也支持应用。而我也浏览过那些涉及娱乐八卦、灵异玄学的论坛，基本上都反对转基因的。可以明确的说：

社会上关于转基因“有害”的说法，百分之百都是谣言。所有散布这类说法的“媒体”，都不是正规的科学媒体，也不属于任何一家政府媒体，它们全部是涉及极端意识形态或者有宗教背景的自媒体。全球没有任何一个国家或者政府禁止食用转基因产品，最多是立法严控转基因生物的种植和养殖，但这本就是应该的，我们都支持这样搞。

我的朋友圈里面，有200个左右的副研究员以上的生物学科研工作者，我采访过其中很多人，包括中国农业大学的副校长、生物技术研究所的所长，他们都完全支持对转基因予以司法程序上的严格监管，也支持对转基因产品进行标识。比如，上海市农业科学院搞转基因研究的吴潇研究员就对我说，虽然转基因标识是在2001年底就予以立法确认了，但是她认为加强标注依然是很有意义的。

转基因油都有明确清晰的标注

说转基因没有可靠性完全是外行人的臆测。实际上所有的转基因产品在上市前，都需要经历600多个极其严苛的实验环节，其中绝大多数环节是你这样的普通人根本想象不到的。而按照惯例，往往采取10万～20万倍剂量的喂养实验，且每生物单位被喂养材料普通超过10吨，如果按照比例计算，相当于人类已经食用了100万年。不存在所谓2代、3代人的说法。已经相当于人类食用100万年且没有出现任何安全问题，足够了，绰绰有余了。

政府批准上市的转基因食品，已经相当于人类食用100万年的安全基数。

总有人说，某国是坏的，所以某国的所有东西都是坏的——转基因就是美国人阴谋，是要减少华夏人。我承认，美国是干了不少缺德事，但要说美国搞转基因是为了“减少中国人”，这完全站不住脚。

第一，转基因从60年代就在搞，早就不是高科技，归根到底就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商业化产品，看待转基因用商业化行为来看，你就什么都懂了。产品都是要拿出去卖钱的。企业辛辛苦苦搞专利，就是想多卖几个钱。把中国人都减少了，那产品卖给谁去？是为了占领中国的土地吗？但是某国的农业技术很发达，土地多的怎么样也开发不完，根本不需要海外的土地。

第二，如果企业和科学家研究转基因真的是为了干坏事，那么为什么还要申请专利保护？直接低价倾销即可以了。科学家也是人，他们也有妻儿老小要养活，他们当然需要名利。只要正常的搞好科研，就可以获得名利，为什么要投毒把自己弄到监狱里面去？企业也是，几家上市的企业，不顾股东的利润诉求，放着大把的银子不赚，辛辛苦苦投入几十亿美金搞了二三十年实验，就是为了把自己的客户集体灭绝？

第三，即使退一万亿亿亿亿步，非要说世界上真的有几个“疯狂科学家”，他们两袖清风，不爱名，不爱钱，不旅游，不爱家人，没事就爱个投毒玩儿，但是也根本没有用啊。

因为转基因研发工作的第一个步骤，就是必须得先确定要转入的这一个基因有没有蛋白线毒性。对的，仅需要转入一个基因而已！

当确认了没有毒性之后，才能继续下一个步骤。这是生物学科研工作者的基本功。如果这都做不到，就不要做科研了。

我们假设科研团队里面的几个科学家非要做了密谋，偷偷的把一个有毒的蛋白质隐瞒，故意不写入科研报告，但也不会有任何作用。因为一个转基因产品尤其是食品要上市，姑且不论政府机构的严格审批，首先就需要经历至少20年以上，至少600多个实验环节的反复检验。任何一个实验环节都很难做到保密。一个实验不可能永远这几个“坏科学家”主持吧？要做20年的实验呢，途中这些“坏科学家”就永远死守在一个地方，他们永远不调离，永远不需要其他合作的科研人员和助手，也永远没有生老病死？何况，在做了20年的实验之后，还要没有利益相关的第三方机构进行审验。这个审验过程就需要至少2年，而且又是很多个环节。这几个“坏科学家”如何去“收买”第三方机构？

第四，我们假设真的出现了一家企业“瞒天过海”，卧薪尝胆几十年，终于让一个“有毒”的产品上市了。但很可惜，转基因早就是几十年的成熟技术了，和美国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就像当前电灯的普及和美国早就没有关系。

转基因早就是几十年的成熟技术了，和美国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

中国自己研发转基因技术拿到3000多项专利，技术水平早就基本上与美国并驾齐驱，部分领域早就实现了反超。我国进口含有转基因成分大豆的渠道包括巴西、印度、阿根廷，早就多元化很多年了。从美国进口的数量仅占之前的十二分之一不到。而且从未来趋势来看，进口数量还在断崖式下跌。一句话，中国的转基因项目与美国早就没有什么关系了。我们中国人是很厉害的！

全球研究转基因的国家有好几十个，国际权威组织有178个，包括俄罗斯国家科学院、中国科学院也集体认可转基因的安全性。从上世纪60年代以来，已经有至少几百万的科研工作者和更多的一般基层技术人员参与进来。这么多的人参与，他们分布在全球那么多的国家，有些还与美国处于敌对状态，他们是怎么样集体联手起来给“有毒”的转基因产品“保密”的？而且保密了五六十年之久？

至于“造成不孕不育”的说法更是子虚乌有。早就已经研究清楚：不孕不育，主要是源于晚婚晚育和环境激素，与转基因完全无关。

让我们稍微见几篇新闻报道：

据2021年3月13日中国新闻网，长三角地区多地近期发布2021年婚姻登记大数据。据各省民政厅的统计消息，目前，长三角地区初婚年龄大多在30岁左右。在上海等超大型城市，初婚年龄还要提升，很多初次生育的高龄产妇普遍为40岁。而女性在25岁以后，卵子的质量就直线下降。

此外，据中山医院的专家表示：随着人们思想观点的改变，婚前频繁地不做保护措施的接触行为，因此造成生理疾病或者流产手术导致的不可避免的子宫壁损伤，也是不孕不育的重要因素之一。

在进行手术的医生

2022年3月7日，《人民政协报》报道说：“环境激素是中国男性生殖能力下降，不孕不育率显著增加的重要诱因。”全国两会上，全国政协委员、战略支援部队特色医学中心主任顾建文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环境激素是造成不育不孕的主要因素之一。环境因素被医学界认为是男性生殖能力下降的主要原因。

环境激素又称环境荷尔蒙和环境内分泌干扰物质，是一类能够通过与人体激素受体结合干扰内分泌系统，影响人体生殖发育的人工合成化学物质。顾建文表示，我们生活的环境中广泛存在着环境激素，它可通过呼吸、饮用水和食物等途径进入人体，如塑料饮用水管材和容器中含有的邻苯二甲酸酯，家居日用品中含有的双酚A，作为添加剂广泛用于家具的有机磷化合物（OPs）等。甚至，在我国天然河流中也能检测出多种雌激素类物质，这些雌激素类物质主要来源于农业生产中的农药化肥、城市尾水排放、养殖业排泄、工业废水等。

而转基因技术，恰恰可以大量减少环境激素。比如，根据英国咨询公司PGEconomics最近的数据分析，1996到2010年间，与转基因作物相关的农药使用量下降了9%。这段时期内，全球杀菌剂和杀虫剂的使用量下降了43.8万吨。预计未来几年仍将保持下降的态势。所以说，恰恰是转基因有益于人类的生殖健康。

至于转基因与癌症的联系，世界卫生组织、欧洲理事会、中国的卫生部、《农民日报》、《科技日报》、新华社、CCTV、人民网、半月谈都辟谣了几亿次！不久前，焦点访谈节目也邀请专家做了好几期节目，专门予以了针对性的辟谣。限于篇幅有限，我下次再细说。

总之，司马南不惧怕“唾液”，不计较个人利益得失，敢于捍卫科学真理为转基因正名，赢得了人民群众的尊敬。所以支持科学的人，自然普遍会支持司马南。

第八类人，反对玄学的广大民众。

反对玄学的民众，包括主流科学界，也包括广大的科学爱好者。因为我经常做科普工作，身边自然聚集了一大批支持科学、反对玄学迷信的人，其中就包括广大的科学爱好者。而科学爱好者，对司马南多持有较为正面的态度。

反过来说，我也观察了网络上那些谩骂司马南的人，刨除社学会观点不一致的人，那些非常凶狠对司马南予以人身攻击的人，往往有这样的口头禅——不要迷信科学、科学的尽头是玄学/神学。

请大家想一想，能把“不要迷信科学、科学的尽头是玄学/神学”这样的鬼话挂在嘴上的人，还能够是正常人吗？

我又追踪了说这些鬼话的人的发言动态，再次证明了我的猜测。他们平时都喜欢研究什么东西呢？——热衷于研究气功、炁、阴阳眼、风水、弟子规、永动机、鬼魂附体、吃肾补肾、西方历史阴谋论、外星人在月球背面建立个基地之类。

可以说，他们这个群体不但与科学无关，而且是仇恨科学的。简单的说，他们就是玄学爱好者。而如果司马南彻底垮台了，这些人毫无疑问是兴高采烈的，比吃了100吨大白兔奶糖还高兴。

攻击科学的玄学人士极端仇恨司马南，如果司马南真的垮台，请问：司马南能不能垮台？

第九类人，反对资本无限扩张、控制市场的社会民众。

无限扩张……这个不好。任何极端的事物都是不妥的、有害的。司马南做了很多期视频，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比例就是谈要限制资本的无序扩张。韩国的例子摆在那里呢。看人家都内卷成什么样子了！连开个小卖部都越来越不行！我们的社会民众普遍反对资本无限扩张，这并没有什么错。司马南只不过是把基本的常识和道理用自家的语言说出来而已，这有益于国家的持续性和创新性发展。

内卷的韩国

第十类人，拥护国家制度的共和国柱石。

司马南是党员。他在20世纪80年代初期就担任过《中国商报》主任编辑，是一名正处级公务员干部。作为党员、公务员，支持我们国家的制度，这个有错吗？这是天经地义的吧？而和他持有共同态度的人，也会支持司马南。我在支持司马南的群体中就经常看见这样的人存在。

值得一提的是，司马南他并不反对改革开放。他并无一些人想象中的思想极端。司马南曾经在一些场合赞誉过邓小平同志。他说，虽然我们有过一些失误和困难，但只有继续坚持改革开放，才能度过难关。司马南也支持民营经济的发展——是“健康的发展”。司马南所反对的，仅仅是过程中的一些不合规、不合理的收入分配方案。可以说，司马南在思想上大致上是理性的。

总之，虽然支持司马南的粉丝中也有极端意识形态者和投机客，但毕竟只是很小一小部分人，他们不足代表司马南粉丝群体，因为主流还是心底无私的良善者，而且文化和品德素质都普遍非常高，其中包括很多海内外的高级知识分子。总之，司马南粉丝有上述十大群体，都是品德高尚的精英，也包括了不少大学教授。

而反对司马南的人其实也一样，坏蛋毕竟是极少数，好人和不好不坏的人为主流。关键还是境外一小部分人在挑唆，企图制造人民内部的混乱。

我觉得，其实批判司马南的人和司马南的支持者，二者在大局观、大是大非上的立场是基本一致的，并没有原则上、本质上的冲突。双方都爱以“龙的传人”自居，都希望中国的未来可以越快越好，也皆反对不公正的社会现象，都同情社会弱势群体，都支持社会的稳定发展，都维护祖国的主权和领土完整。至于一些社会学上的观点冲突，可以通过沟通来慢慢消弭，根本不是了不得的矛盾。换言之，双方无非是小小的内部矛盾，都不必耿耿于怀。

说句真心话，即使是司马南的粉丝，那种持有个人崇拜的还是极少数人。绝大多数人支持司马南，并不是没有独立思考的支持“司马南这个人”，而是支持他的“某些说法”。如果司马南的说法有错误，那就不用，取其精华即可，无需无限的上纲上线。人无完人，还是要运用辩证法去考察他的整体，而不是孔中窥人。相信有客观精神的人，会认可我的说法。